1B.创世——埃卜拉泥版
人们普遍认为,创世记开首的几章(一至十一章)是神话故事,来源于古代近东故事的早期版本。但是这种观点只注意到创世记与其它古代文化的创世故事有相似之处。如果我们能推断出人类起源是从一个家庭开始的,再加上一般考古发现的帮助,那么我们就有望找到一些历史真相所遗留的痕迹。更加重要的是各种记述的不同之处。在巴比伦和苏美尔记述中,世界的诞生是诸神争斗沖突而产生的。当一个神衹战败后被劈成两半时,幼发拉底河从他的一只眼睛流出,而底格里斯河就从另一只眼睛流出来。人类是由一个邪恶之神的血液和泥土混合而成的。这些传说展示出,历史记述被神话化的过程中可能出现种种的歪曲和修怖。
有人认为,文学可能就是从神话的歪曲和修怖,进展到创世记第一章不加雕琢的典雅风格,这种说法更不可能。那种认为希伯来神话只是巴比伦传说简化版的假说是不正确的。古代近东地区的规律是,简单的故事(在不断积累和修饰下)会产生复杂的传说,反之则不然。这就证明了创世记不是把神话改编成历史,反之,那些圣经以外的传说才是把历史改编成神话。
最近在埃卜拉发现的创世故事进一步证明了这一点。16, 000 件泥版上的记载把巴比伦传说的日期提前了约600年。上面的创世故事与创世记非常接近,两者都描述了一位神,创造了天、月亮、星星和地球。古埃卜拉人民相信创造是从无变有。圣经所有的是那古老的、更少修怖的版本,它们代代流传而没有受到神话色彩的侵蚀 。 (Geisler,BECA,48-49)
近期发现的埃卜拉泥版对圣经的鉴别产生了重大影响。这是由罗马大学的两位教授在叙利亚北部发现的,一位是考古学家马提亚博士(Paolo Matthiae),另一位是铭文学家帕廷罗博士(Giovanni Pettinat。)。他们从1964年开始挖掘马迪克废丘(Tell Mardikh),1968年发现了一尊依比林王(KingIbbit-Lim)的雕像。埃卜拉泥版提到了“光照埃卜拉”的女神伊施他尔。埃卜拉王国在主前2300年时已拥有260,000人□,达到了鼎盛时期;在主前2250年被撒珥根的孙子那兰辛(Naram-Si n) 所灭。
埃卜拉泥版对于护教的重要性在于它们与创世记开首几章的记载吻合,证明了其可信性。这些在知名的学术期刊上发表的报告,提供了几种可能支持圣经记录的方式,尽管它们后来由于政治压力而变得黯然失色。
泥版上刻有吾珥、所多玛和蛾摩拉等城市的名称,以及圣经中提到的异教神如巴力。(Ostling, “ New Groundings for the Bible ,”in b T,76-77)埃卜拉泥版航己录了创
世记中的名字,包括亚当、夏娃和挪亚。(Dahood,AETRBR,55-56)。
至为重要的是发现了圣经以外的对于神创造天地的最古老叙述。埃卜拉的记录早于巴比伦的记录约600年。上面的创世故事与创世记非常接近,两者都描述了一位神,创造了天、月亮、星星和地球。平行的记述显示出圣经所包含的是更早而末经修怖的版本,它把事实传递了下来,没有受神话色彩的侵蚀。泥版上的记录相信创造是由无变有,宣称:“天地之主,地本不存在,你创造了它;日光本不存在,你创造了它;晨曦,你还未创造。”(Ebla Archives,259)
埃卜拉记录的一个重要提示,是它摧毁了宗教演化论的观点——认为一神主义是从早期的多神主义和唯尊一神主义演化而来的。这一宗教演化的假设自达尔文(Charles Darwin,1809-1882)和威尔浩生(Julius Wellhausen,1844-1918)以来就广为人接受。现在得知一神主义其实更早。同时,埃卜拉的证据支持了创世记开首几章的记录是事实,而非神话。(Geisler,BECA,208) 。
埃卜拉泥版的另一重大意义在于,它对底本假说——认为摩西不可能撰写了五经,因为在他的时代还没有文字——是一个巨大沖击。底本假说的支持者声称在摩西的记述中所描绘的时期(主前1400年,埃卜拉王朝之后1,000年)较文字出现的时期为早。但埃卜拉的发现证明早在摩西之前1,000年,法律、习俗和重大事件都在这里用文字记录,而这里正是摩西和族长居住的地方。
高等鉴别学者不仅认为在摩西时代文字尚未出现,而且五经中有关祭司的法则和法制已经得到完善的发展,摩西不可能写得出来。他们断言那时的希(白来人尚末开化,不可能写出这些法则。这些详尽的法制应该要到波斯王朝(主前538-331年)的前半期才有记录。
然而,刻有埃卜拉法律的泥版证明,那时就存在复杂的司法诉讼程序和判例法,其中许多与申命记的法律条款相似(例如:申二十二22-30)。鉴别学者认为这些都是在很后期的年代才出现。
埃卜拉泥版的另一贡献与创世记第十四章有关。长期以来,人们认为创世记第十四章与历史不符:亚伯兰战胜基大老玛和米所波大米国王的故事像是小说,而平原上的五大城市(所多玛、蛾摩拉、押玛、洗扁和琐珥)亦如传说一样。
但诶卜拉的记录对平原上的五大城市均有提及,而在其中一块泥版上这五个城市的排序与创世记第十四章中的一模一样。泥版的背景反映了族长时期的文化,描绘了在创世记第十四章记载的大灾难前这片土地繁荣昌盛的景象,这景象与创世记所记录的一样。
2B.挪亚的洪水
正如创造天地的记述一样,创世记对大洪水的描述比其它古老的版本更逼真,神话色彩不重,显示了其真实性。表面的共同点指出,确实有这一顶历史的核心事件,以致有这一切不同版本的出现。名字改变了:苏美尔人称挪亚为泽苏德(Ziusudra),巴比伦人称他为尤纳比提(Utnapishtin ) 。但基本情节不变:一个人受命按一定尺寸建造一条船,因为神(诸神)将发洪水淹没世界。他听从了命令,驾船逃离了风暴,并在离开了船之后献祭。神(诸神)后悔毁灭了生灵,于是与人类订立了契约。这些核心事件是以历史为基础的。
与之类似的关于洪水的叙述在各地都有,希腊人、印度人、中国人、墨西哥人、阿耳冈昆人(Algonquin)和夏威夷人都在讲述它。一张列举苏美尔国王的名单把大洪水视为历史时代的参考依据,在列举了八位寿命特别长(几万年)的国王后,出现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大洪水淹没(大地),当王权(再次)降临时,它(首先)降在基士。”
我们有充分理由相信创世记讲述的是原始故事,其它版本都因添加了人为成分而不准确。只有创世记提供了大洪水发生的年份,以及与挪亚生平有关的年表。事实上,创世记读起来就像是日记或船上的旅行日志。巴比伦记录中成立方体的船不可能拯救到任何人,肆虐的洪水会不断将它从一面倾覆到另一面。但圣经中的方舟是长方形的一又长又宽又扁,这样就能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平稳地航行。其它异教的叙述中降雨的天数(7天)不足以造成其所描述的破坏程度,水面至少得上升至大部分山峰那么高,超过17,000英尺高,那便需要更长的降雨期。巴比伦记录认为所有的洪水在一天内消退也同样荒谬可笑。创世记与其它版本不同的另一点在于,其它记述中的英雄是不会死的,受到世入景仰,而圣经则描述了挪亚的罪孽。只有忠于真相的版本才会这样真实地承认。
有人提出这次洪水很严重,但只是地区性的。但地质证据显示它是属于世界性的。在世界好几个地方的深层裂缝中都发现了近代动物的部分骸骨,大洪水似乎是这一现象的最好解释。它能说明为什么在140至300英尺这等高度的山中会出现这些裂缝。因为骸骨都不完整,我们可以断定这些动物(长毛象、熊、狼、公牛、鬣狗、犀牛、野牛、鹿和小型哺乳动物)在掉入裂缝之前已经死亡,它们也不是被水流冲到那里的。这些不同的骨骼被泥石粘合起来,说明它们曾经沉淀到水底。世界各地都发现了这种裂缝,显示在短短一年之内引发这后果的事件是如何短速而猛烈。(Geisler,BECA,49-50)
3B.巴别塔
现在,我们拥有数量可观的证据,证明确实曾经有一段时间整个世界只用一种语言。苏美尔文学曾经数次对此作出暗示。语言学家同样发现这一理论对于语言分类大有裨益。但是对于这座塔,以及在巴别塔变乱 口 音的事又怎样呢(创十一)?考古学发现,主前2044至2007年在位的吾珥王吾珥南慕(Ur-Nammu),受命建造一座庙塔,来表达对月神那拿(Narmat)的崇敬。一座大约5英尺宽,10英尺高的纪念碑见证了吾珥南慕的活动。一块石版上刻画了他提着一个灰泥篮子,出发前往建塔的情形。通过他身体力行,以一名卑微工人的姿态表达对神灵的忠心。
另一块泥版上记载,建塔触怒了诸神,以致将人所建的夷为平地,把人分散各处,使他们的语言变异。这段记载与圣经中所记载的有许多相似之处。
保守派的学者相信摩西是创世记开首几章的作者。但是,他怎样能写出发生在他出生之前许久的事呢?有两种可能。第一,神通过超自然的方法向摩西展示了这一事件。正如神可以通过预言来揭示未来一样,神同样可以通过回顾来展示过往。第二种可能也许更加可信:摩西编纂修订了早前对这件事的记录。这种做法并不违反圣经。路加在他的福音书(路一1-4)也是这样做。怀斯曼(P.J.Wiseman)很有信心地认为,创世记的历史最初是写在泥版上,然后一代传一代,由当时的“部落首领”负责编辑、修订。怀斯曼引用了圣经中的主要线索,即间歇性重复使用某些词语或词组——特别是“这是……的世代”(和合本作:“……的后代”)这一词组(参创二4,六9,十1,十一10)。
许多古代的泥版为保持次序,新的一块版上的首数个字总是重复上一块版的最后数个字。从文学角度来把创世记与其它古代文献比较,显示创世记的编纂完成的时间不会晚于摩西的时代。很有可能创世记是一部由族长完成初稿,最后到摩西手中定稿的家族史。(Geisler,BECA,50)
4B.族长
有关亚伯拉罕、以撒、雅各生平的叙述,并没有像创世记开首几章那样的问题,但仍被许多人视为传说,因为它们似乎与那个年代已有的征据不符。然而,愈来愈多的发现增加了这些故事的可信性。亚伯拉罕时代的法律细则便解释了:为何他不愿将夏甲逐出,原来在法律上他有责任供养她。因此,只有当神颁布更高的法律要他这样做时,亚伯拉罕才愿意将她逐出。
马里(Mari)信件上发现亚泊拉罕、雅各以及便雅悯等名字,虽然这些指的并非圣经中的人物,但至少显示这些是当时通用的名字。这些信件同时支持了创世记第十四章所记载的五王与四王的争战,因为这些王的名字与当时的主要国家颇为相称。例如:创世记第十四章1节提到一位亚摩利王亚略,马里文件上则将王名读作亚利吾克(Ariwwuk)。这些证据都证明创世记的材料可能来自亚伯拉罕时代的第一手记录。(Geisler,BECA,50)
5B.所多玛和蛾摩拉
所多玛与蛾摩拉的毁灭一向被认为是杜撰出来的故事,直到现在愈来愈多的证据显示:创世记第十四章提到的这五个城市原来都是当地的商业中心,它们的地理位置正如圣经所述一样。圣经对它们毁灭的描述似乎也准确不过。有证据指出,当时曾发生了大地震,不同地层曾经断裂,部分地面被推至高空。沥青遍地皆是,硫磺自天降在这些弃绝神的城市。有证据显示沉积岩层曾因高热而融化,在乌斯敦山(Jebel Usdum,即所多玛山)山顶便发现这种燃烧的迹象。这是久远的过去曾突发过的大火所留下的不灭痕迹,可能是死海海底的油层起火、爆发所致。这种解释并未减少这事件的神迹性,因为神同时也掌握着自然界的力量。这事发生的时间,即是在警告和天使造访之后,显示神直接参与其中。(Geisler,BECA,50-51)
6B.出埃及的日期
有关以色列与埃及的关系,其中一个疑问是,究竟出埃及事件是在何时发生。对于以色列人进入迦南,一个“一般接受的年代”为主前1230至1220年。另一方面,圣经在三处不同的地方(王上六1;士十一26;徒十三19-20)指出,出埃及事件在主前1400年左右发生,进入迦南则为40年之后的事。虽然相关的辩论仍在继续,但已没有理由接受主前1200年这个日期。
有人估计,出埃及记第一章11节所记的城市“兰塞”,乃以兰塞大帝命名;主前1300年以前,在尼罗河三角洲并没有大型的建筑存在;主前十九到十三世纪之间在迦南地区并没有重要文明出现。然而兰塞”这个名字在埃及历史中并非罕见。兰塞大帝即是兰塞二世,但却没有任何有关兰塞一世的资料。此外,这名称所指的也可以不是一个城市,而是一个地区。在创世记第四十七章11节中,兰塞是指尼罗河三角洲,是雅各和他的子孙安顿的地方。
一些学者现在认为,若要重新研究有关的资料,则要重订中青铜器时代的日期。如果这样做,则会显示,已发现的数个迦南城市都是被以色列人摧毁的。最近的挖掘发现,中青铜器时代的最后阶段要比原来认为的长,因此这个时代的结束应该更接近主前1400年,而不是主前1550年。这一重新定义将会把两件原来认为是发生在不同世纪的事件——中青铜器时代二期迦南城市的沦陷与以色列人征服迦南 联系在—起。
另一个变 化 也许可以证明对于埃及历史的传统看法。古代世界的年表是根据埃及法老在位的时间和顺序确定的,因为人們往往认为这个时间和顺序是确定的。但是,维利科夫斯基(VeliWsky)和考维尔(Courville)断言,在这个年表里多出了600年时间,使得这些近东事件的日期出现差错。考维尔表示,埃及法老的名单并不是完全连续不断的。有些名单上的国王并不等同于法老,而只是高级官员。历史学家的假设是,王朝是一个紧接着一个的。但是有许多王朝的继任者同时也生活在旧的王朝时代。新制作出来的年表将出埃及的日期定于约主前1450年,这令以色列历史上的其它时段与埃及法老的年代相吻合。这一证据并非无懈可击,但是我们再没有理由去接受一个更迟的出埃及日期。
7B.扫罗、大卫和所罗门
扫罗是以色列的第一任国王,他在基比亚的城堡已出土,其中一顶最值得重视的发现便是投石器是当时最重要的武器之一。这不但与大卫战胜歌利亚有关,也同时证实士师记第二十章16节所说:以色列中有七百精兵,都是“能用机弦甩石打人,毫发不差”。
撒母耳告诉我们:扫罗死后,他的军装被放在伯珊的亚斯他录(迦南的生育女神)庙中;历代志则记载:他的首级被钉在大衮(非利士人的农作物神)庙中。有人认为这是圣经的错误,因为敌对双方似乎不可能在同时同地都有自己的神庙。然而,由出土的遗址发现当地确有两个庙,以一条走道隔开:一是大衮庙,一是亚斯他录庙。显然非利士人也将迦南的女神视为他们的神来供奉。
大卫在任内的最大成就之一便是攻取耶路撒冷。经文记载以色列人经由连接至西罗亚池的水沟进入城里,然而,该池一直被认为是在当时的城墙以外,直到1960年遗址出土,才证实那池子当时的确在城墙内。
很多人说大卫的诗是后人写的,因为诗题下的小字显示当时有乐师团体(例如:可拉后裔)。如此的组织规模令人怀疑这些诗的年代应当为主前二世纪的马加比时代。自从拉斯珊拉(Ras Shamra)的发掘后,我们知道:在大卫的时代,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已有这样的团体。
所罗门的时代也有一样多的考古确证。所罗□圣殿的原址离伊斯兰教的圣地圆顶清真寺很近,所以不能挖掘。然而,就我们所知,所罗门时代兴建的非利士庙宇与圣经中所说的圣殿规格,在设计、装饰、材料方面都十分吻合。我们所有有关圣殿唯一的证据是_个小饰物,那是竿顶上的_个石榴,刻有“属于耶和华的圣殿”的字样。它是在1979年耶路撒冷的一家店铺内发现的,年1984年得到证实,1988年归以色列博物馆收藏。
1969年在基色的遗址上发现了一大片灰,覆盖在大部分的土墩上。在灰的中间找出许多块属于希伯来、埃及和非利士的器物,显然这三种文化曾同时期在那里出现过。这使许多研究人员大惑不解,直到他们在圣经中读到一段与发掘现象相呼应的记载,才恍然大悟:“先前埃及王法老上来攻取基色,用火焚烧,杀了城内居住的迦南人,将城赐给他女儿所罗门的妻作妆奁。”(王上九16)(Geisler,BECA,51-52)
8B.亚述人侵
我们对亚述所知甚多,主要是因为在亚述巴尼帕的王宫内发现了26,000块泥版。亚述巴尼帕是以撒哈顿之子,在主前722年攻陷北国以色列。这些泥版记载了亚述帝国的多次征伐,还有他们对反抗者的残酷惩罚,但他们还引以为荣。
其中有一些记录证实了圣经的准确性。旧约里有关亚述王的每一顶记录都已经证实为正确,就算是本来有一段时期我们对撒珥根一无所知,但后来他的宫殿出土,其中有一幅壁画,叙述的正是以赛亚书第二十章的战役。撒缦以色的黑方尖石碑(The Black Obelisk of Shalmaneser)显耶户(或他的使者)向亚述王下拜,更增加我们对圣经人物的认识。
最有趣的发现之一是西拿基立围攻耶路撒冷的记录。他企图攻取耶路撒冷,但结果他的人马死伤累累,其余的人都已经溃散。正如以赛亚所预言的,他无法征服耶城。因为他无法以胜利夸□,便用另一种方法挽回面子,避免承认失败(Geisler,BECA,52):“犹太人希西家并未伏在我的轭下,我围攻了他46个大城、要塞,还有附近无数的村镇。我驱逐了他们200,150人,男女老少,还有马、骡、驴、骆驼、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牛,视为我的战利品。至于希西家本人,我使他成为囚犯,在耶路撒冷他的皇宫中,如同笼中鸟一样。”(Pritchard,ANET,援引于Geisler,BECA,52)
9B.被掳
旧约历史中有关被撓的各种不同问题都已被征实。巴比伦著名的空中花园中的记录显示:约雅斤和他的五个儿子都享有月俸和居所,受到良好的待遇(王下二十五27-30)。伯沙撒这个名字曾经引起很多的问题,因为不但末有文献提及他,在巴比伦列王的名单中也没有包括他。然而,拿波尼度(Nabodonius)曾留下一个记录,任命他的儿子伯沙撒(但五)在他离开的数年间代他统治。因此,拿波尼度仍然为王,但在首都统治的则是伯沙撒。另外,以斯拉记载的古列诏谕似乎与以赛亚的预言配合得太好,不像是真的。然而,后来发现的一个圆柱形容器,证实了该沼谕所有重要的细节的可信性。(Geisler,BECA,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