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章概览

1A: 怀疑主义主要倡议者休谟的怀疑主义
1. 所有知识都是从对概念的感觉或反思而得的
2. 因果关系是观察不到的 , 而只能以习惯为基础来相信
3. 休谟怀疑主义的概要

2A: 响应怀疑主义
1. 怀疑主义是自相矛盾的：我们应否对怀疑主义持怀疑态度？
2.“ 所有知识都是从对概念的感觉或反思而得的”这句话并非由这两点得出
3. 极端经验主义原子论是自相矛盾的 , 并暗示着统一和关联
4. 否定因果关系是自相矛盾的
5. 结论

本篇正文：

( 任何可信或绝对正确的知识都是不可能的，人不可能掌握任何超自然现象的观念。 )

1A . 怀疑主义主要倡议者休谟的怀疑主义

关于神是否存在的部分传统争论是建立在从所观察到的结果推论至其原因的基础上的。怀疑主义者休谟 (DavidHume ) 说因为我们从末真正观察到(经历 ） 因果关系 ( 引起事情发生的原因 ), 所以我们无法明确知道任何特定的原因和结果是否相关联的。休谟并不否认因果关系的存在,只是认为我们不能从中推断出任何结论。他否认我们能从某一结果中得知关于其原因的真相。

1B. 所有知识都是从对概念的感觉或反思而得的

休谟在《对人类理解能力的探究 》（Enguiry Concerning Human Understanding ) 书中的结论部分经常被引用，它总结了休谟的怀疑主义，当我们在图书馆看书,被这些原则说服时，我 f ] 应该怎样反驳它们呢？如果我们将任意一卷书拿在手中,比如说是宗教学的或者形而上学流 派的 ; 我们要问，它是否包含任何关于数量或数字的抽象推理呢？没有。它是否包含任何关于事实或存在的实验性的推理呢？也没有。将它投入火堆中去吧 : 因为 书中除了诡辩 ( 狡猾的、欺骗性的推理)和幻想外,没有任何东西。” ( Hume , ECHU ,12. 3,粗体字为原有标示）

休谟对理性作了以下直截的陈述：

所有人类理解或探究的客体可以根据其本质被分为两类，即概念的关系和客观事实。第一类包括几何、代数和算术等 学科； 简而言之，就是人类凭直觉认为或直接被证明是确定的断言……只要通过思维的运行，而不需要倚靠存在宇宙中的东西就能发掘这类定理。

人类理解的第二类客体是客观事实，它们不能通过以上相同的方法(像概念的关系那样 ) 得以 证实； 对于它们的真理，不管我们的证据是多么有力，也与前一种在本质上不同。各个事实之间相反的情况是可能存在的，因为它绝不可能包含矛盾。 （ Hume , ECHU ， 4.1， 粗体字为原有标示）

休谟说毋庸置疑的是我们所有的想法都只不过是我们印象的复制品，或者换句话说，我们不可能想象事先没有感觉过的事物。” ( Hume ， ECHU ,7.1)

吉尔 (Jeny Gill ) 总结休谟怀疑主义论的影 响说：

休谟为大陆理性主义者和英国经验主又者所抱的乐观希望画上了句号。前者寻求并声称找到了所有知识的认知(一种认识事物的方法)基础，那是在不证自明的真理演绎出来的必要结论中找到的。后者寻求并声称找到同样的基础，那是在从感官印象“归纳”出的可能结论中找到的。休谟比他的前辈更精确地继承了经验主义者的方法，并令人信服地证明了演绎法和归纳法都不能为知识提供一个足够的基础。演绎由于其“不证自明的”前提，结果成为定义性的(解析性的 ） , 缺乏事实 内容 ; 归纳是以未来一定与过去相似这一未被证明的假设为基础的。因此，休谟认为他消除了在数学、科学和形而上学领域中出现对真理宣称的可能性。 （ Gill , PRK ,73)

2B. 因果关系是观察不到的，而只能以习惯为基础来相信

因果关系即某种条件或情况必定会带来特定的影响。它所涉及的是原因和结果之间的关系。

休谟声称:“我认为有两种原理是前后不一的，但我又无法摒弃其中任何一种,就是 : 我们 对事物的不同了解并非同时存在的，以及:人 类意识永不会接收到不同存 在之间的实际联系。”(Hume,THN,Appendix )

关于为什么他认为一个特定的原因不能从结果中推导出来，休谟总结说 ：

简而言之……每一结果都是其原因引出的独特事件。因此，人们不能从原因中发现它，对于它的第一个发现和第一个概念，都完全是独断的。即使在结果被提出后，它与原因之间的联系也必定是同样独 断的； 因为往往还存在着其它很多结果，对于理性来说都是同样一致和自然的。所以，在没有观察和经验的帮助下,我们假装决定任何一个事件，或推导任何原因或结果都是徒劳的。 ( Hume , ECHU ,4.1)

休谟争辩说除了亲身经历外，我们无法推导出原因和其结果之间的任何关系:“当我们要作先验的理解，不经过观察而思考在脑子中出现的任何一个客体或原因时,它从不能为我们提供任何独立客体的概念，例如它的结果或 影响 ; 更不能为我们显示它们之间不可分割的无形联系。” ( Hume , ECHU ,4.1)

休谟直截指出，“因此，所有从经验推导出来的都是习惯的影响，而不是经过理解之后所得出的结果。” ( Hume , ECHU ,5.1)

休谟总结道，因为我们无法知道，如石头坠落的原因，我们也无法知道这个世界的原因：

既然在进行了上千次试验后，我们都无法提供一个满意 . 的解释，那为什么仍然相信石头会哙落、或火会燃烧？对于世界的起源和自然是始于无穷止于无穷等结论,我们会感到满意吗？……对我来说，抽象学科表现出的唯一客观实体就是数量和数字，所有力图把这类完善的知识伸延到这些界限以外的尝试，都不过是诡辩和幻想。 （ Hume , ECHU ,12.3)

萨卡里 (RaviZacharias ) 总结休谟的这一观点说:“根据休谟的观点，因果关系的原则只不过是连续印象之间的关系。我们通过习惯和风俗期望这种连续会发生，可是在现实中，却没有必然的联系。简而言之，即使是科学，也没有人授权它制定普遍的、必要的法则。 "( Zacharias , CMLWG ,199)

3B. 休谟怀疑主义的概要

休谟 “ 质 疑所有学科,即科学、数学等的知识声明。他允许建基于可能性的信念，1能性即是超越我们经验的。他反对关于自然统一性的任何假设。因为虽然我们观察到自然统一性，但并不能保证它永远会是统一的。他争辩说归纳法不是一种有效的理性形式，而只是建立在经验的统一性基础上,然后期盼得到类似结果的习惯。因此，休谟被众人认为是_个怀疑主义者。”〔克劳斯 (William Crouse ) 博士于 1 99 9 年 7 月 14 日之私人信件〕

2A. 响应怀疑主义

1B. 怀疑主义是自相矛盾的：我们应否对怀疑主义持怀疑态度？

在休谟表明他的怀疑 之前一 千多年,希坡的圣奥古斯丁已经认识到怀疑主义自相矛盾的本性:“每个怀疑的人都知道他是在怀疑，所以他至少可以确定这个事实,即他在怀疑这个事实。因此，每个怀疑是否存在真理这个东西的人至少知道 一个真 理，所以正是他怀疑的能力应该使他相信世上有真理。”(Augustine,TR,39.73)

克格顿 (Gordon Clark ) 以稍微不同的角度重述了这个观点:“怀疑主义的立场是任何事物都不能被证明。但是，我们会问你能证明‘任何事物都不能被证明'吗？怀疑主义者断言没有事情是可知的。 在这一 草率的论断下，他认为真理是不可能的。‘真理是不可能的'这话又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没有主张是真实的，只是还有 一个是 正确的 —— 即没有主张是正确的这一主张。这样,如果真理是不可能的，我们却已经获得它了。 ” ( Clark , CVMT ,30)

贾斯乐阐述了他对怀疑主义的批评：

怀疑主义试图停止对现实的一切判断的整个努力是自相矛盾的，因为它本身也暗示着对现实的一种判断。.除非一个人的确知道现实是不可知的，否则他还有什么办法得知停止对现实的一切判断是最明智的行为呢？怀疑主义暗示着不可知论，而（由于这是对现实的某种陈述）不可知论包含着关于现实的某些知识。无限制的怀疑主义建议停止对现实的一切判断，同时又暗示着一个关于现实可知与否的最笼统的判断。除非人们事先知道那是徒劳的，否则为什么要阻止一切探究真理的尝试？而人们又怎样预先知道这一点呢？除非他已经知道一些关于现实的真理。 （ Geisler,CA，22)

贾斯乐教授对部分怀疑主义(这可能是有益的)和绝对怀疑主义作了区分 ： “ 绝对怀疑主义是自相矛盾的 。对一 切真理都是不可知的 这一断 言本身就是作 为一个 真理性的断言出现的。作为一个真理性的断言，声称人类无法作出真理性的陈述削弱了其自身的可信性 。” （ Geisler ，CA ,133-134)

麦唐納 (Scott MacD ona ld ) 指出,我们对第一原理的知识就驳斥了怀疑主义 : “我 们直接认识某些特定直观命题的必然真理，让我们能可靠地接触真理，因此谈到那些主张和我们经过严密论证获得的其它主张，怀疑主义很可能是错误的。” （ MacDonald ，TK , 援引于 Kretzmann , CCA ，187)

圣奥古斯丁在他的《反学术》（Contra Academics )一文中也用我 们 对第一 原理的确定知识来反驳他那个时代的怀疑主义。科普斯顿 (Frederick Copleston ) 以他的方式总结奥古斯丁的意思:“我至少确定矛盾律。” ( Copleston , HP ,53)

天主教护教者杜根 ( G . H . Duggan ) 指出了怀疑主义者所处的两难境地:“一方面，怀疑主义者认为存在一定的真理。另一方面，在他要作出陈述时,又不可能不承认矛盾律肯定是正确的。根据这一原则，存有和非存有并不是一样的。如果它被否定,那么在任何陈述中‘是'或‘不是'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显而易见，在这些情况下，思想和论述都是不司能的。 "( Duggan , BRD ,65)

艾德勒 (Mortimer Adler ) 也同样指出了这一点:“这一(矛盾的)原则对宣称任何主张既非正确也非错误的怀疑主义 者是一 个完全的驳斥。因为如果怀疑主义者的宣称是正确的，那么至少有一个主张是正确而非错误的。如果它是错的，则会有许多陈述都是非对则错的。如果这个宣称并非正确也非错误，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意怀疑主义者所说的呢? ”( Adler , TR ， 133-134)

艾德勒提出一般常识就能证明怀疑主义是不正确的：

常识是我们在反对自相矛盾和自我驳斥的极端怀疑主义、认为其既不合理也不实际时所有人都接受的观点。如果我们接受而不是驳斥极端怀疑主义，那么我们的日常生活中的每一方面都将变得不同。我们坚信真理和谬论都是能被我们所掌握的，并且通过不同程度的确认，我们能用某种方法区分真实和虚假的事物。几乎所有我们所做的和所倚赖的事都是以这一承诺为基础的。 ( Adler , SGI ,35)

萨卡里总结道休谟提出必须终止有关现实的判断这怀疑主义推断是自相矛盾的，因为那个对停止判断的号召自己本身也是一个有关现实的判断。” ( Zacharias , CMLWG ,200)

布科林 (Colin Brown ) 提醒我们当心休谟的武断主张：“当休谟指出‘自然太强大，无法用原则来约束'时，他显得十分真诚，让人放松警惕。表面上，这是一个对体系建构者和体系破坏者的有益的警告，让他们不要过于自信其笼统的肯定或笼统的否定是正确的。但是，休谟在这里的观察其实在暗示他的方法(虽然困难)才是唯一有效的。事实上，休谟的怀疑主义在每一要点上都值得怀疑。 ” ( Brown，PCF，71)

纳殊 (Ronald Nash ) 也提醒我们 ，“ 每当我们发现有人说没人能够知道任何事时,就会自然而然的想知道怀疑主义者是否知道(或怎样知道 ) 那一点。 "( Nash , WVC ,84)

杜根指出了怀疑主义观克自相矛盾本质的另一方面:“怀疑主义认为外在感觉是不可信的这 一观点 ，只有在人们认为外在感官不具备认知的能力,而是具备其它功能的时候才能成立。因为如果一个人认为外在感觉具备认知的能力，那么他必定认为感觉在本质上是可信的。如果感觉不可信，它们就不具备认知的能力，因为它们提供的是不可信的 信息 ; 而不可信的信息不是知识。 ” ( Duggan ， BRD ,65)

艾德勒指出了怀疑主义观点所造成的另一个两难境地：

由于否认世上存在真理或谬误，极端怀疑主义必须最终否定独立现实的存在，或否定存在一个决定我们的思想是否与现实相符的因素。我们立刻就能发现，怀疑主义者走到这一极端，必定会自相矛盾。除非他宣称其关于不存在独立的现实或不存在决定性因素的断言是真理，否则他自己的立场就会化为乌 有； 而如果他宣称他的否定是正确的，那么他必须在最终假定真理确实存在的基础上进行。（ Adler , SGI ,213)

2B . “所有知识都是从对概念的感觉或反思而得的”这句话并非由这两点得出

萨卡里还说:“休谟主张为了使其有意义，所有的陈述要么与概念有关,如数学或数量,要么就应该是建立在事实间题基础上的实验推论。但这主张本身的基础，并不是数学的事实或从实验建立的事实。因此,他关于有意义的主张的定义，在他自己的条件下是无意义的。” ( Zacharias , CMLWG ，200)

艾德勒发现在休谟的论断中，“有两个错误揉合一起;一个错误是把我们被误称为‘概念'的领悟和印象，看作是我丨门意识的直接 客体 ; 另一个错误是把人类的思维力贬低为纯粹的感知能力,只能意识到能被感官所察觉或根据感官判断所想象的东西。”艾德勒尖锐地指出了这个问题我们是否拥有抽象思维 ( 如概念 ), 就像拥有感官判断和想象一样呢？ …… 霍布斯、伯克利和休谟断然说我们没有。 ”( Adler , TPM , 38,40,粗体字为原有标示）

艾德勒指出，如果我们无法 形成一 个抽象的概念，或对某一事物的普遍概念，如 “ 狗”,将带来怎样的两难。他提出了以下推论：

因此，我们有必要问他们，我们是否能够理解对于两个或更多个体来说是共同的东西（例如，“狗”这一种类对于硬毛杂种猎犬和卷毛狮子狗来说是共同的种类 ）， 或者理解它们共同的方面。

如果他们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否定的，他们就又一次完全削弱了自己对共同名称是同等的适用于两种或更多事物的解释(换而言之,对于某些方面，它们可能并非不同）。如果我们无法理解两种或多种事物相同的任何方面，我们就无法把同一个名字无区别地用到这些不同的事物上去。

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给以下的问题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们能够理解对两个或更多个体来说是共同的东西，或者理解它们所共同的方面吗？

如果他们提供肯定的答案，是因为他们要么必须给出这种回答，要么就得承认他们不能提供解释，那么提供那个答案就相当于对自身原有立场的驳斥。 ( Adler , TPM , 44, 45)

3B . 极端经验主义原子论是自相矛盾的，并暗示着统一和关联

休谟对因果关系怀疑的结果是，没有事件是相互关联的。 这是一 种极端经验主义原子论〔相信“宇宙包含无数细小的、不可分割的实在的小球” （ Geisler / Feinberg , IP , 430)〕。

贾斯乐争辩说：

休谟的极端经验主义原子论认为，所有事件都是“完全松散和分散的”，并且即使是自身也只不过是一堆感官印象。这一理论是不可行的。如果所有事物都是毫无关联，那么甚至这一论断也无法作出，因为在“所有事物都是没有关联的”这句话中就隐含着统一和关联。此外，声称“我不是其它任何事物，只不过是对自身的印象”,也是自相矛盾的。因为作出这个论断的“我（自身 ）” 已经假设了统一性，但是，人不可能假设一个统一的自我来否定同一个自我。（ Gei sler , CA , 22 -23)

萨卡里同意这 一观点 休谟的关于所有事物都是完全松散、分散和毫无关联的论断是站不住脚的。正是这一论断暗示着统一和关联,否则就无法作 出这一 论断。换而言之，他假设了_个统一的自我，同时又否定统一性。” （ Zacharias , CMLWG , 200 )

4 B . 否定因果关系是自相矛盾的

让我们来澄清休谟的 立场：

休谖从未否认因果关系的原理。他承认，认为事物的产生并没有原因是荒谬的。他所试图否定的是存在建立因果关系原则的哲学方式。如果因果原则不仅仅是概念之间的解析性联系，而是建立在对真实事件习惯性联系上的信念，那么它就没有必要存在，人们也不能把它与哲学理由一同使用。然而，我们已经看到把所有有内涵的论断分为这样两类是自相矛盾的。因此，因果原则可以是既是有内涵的又是必须的。事实上，正是对因果原则的否定暗示着在否定中存在某种因果关系的必要。因为除非否定有必要的理由 （ 或原因 ）， 否则这一否定就不一定站得住脚。如果这个否定存在着必要的理由或原因，那么这个否定本身就是自相矛 盾的； 因为在这件事中，它用一个必要的因果联系来否定因果联系存在的必要性。” （ Geisler , CA , 24 -25)

把因果关系的原则仅仅限制在逻辑范围内的做法也是自相矛盾的：

有些批评家坚持认为因果关系的原则只限于逻辑领域，而不适用于现实。这是自相矛盾的。一个人不可能前后一致地证明，思维的法则不能在现实中被证实。思考现实而又认为它不能被思考是前后不一的。因为因果关系的原则是推理的基础，它必定是能运用于现实中的。否则，认为所知的关于现实的知识是不可知的，人就会陷入自相矛盾的境地。 （ Geisler , BECA ,122)

鲁益师总结道:“ 一种能 够解释整个宇宙的所有事物，却不能使自身相信人类思维是有效的理论将是完全不值得一顾的。因为那一理论自身是通过思维得出的，并且如果思维是无效的，那一理论理所当然地推翻了自己。它摧毁了自己的可信性。它将成为一个证明没有确实理由的理由,一个证明没有证据这种东西的证据，这显然是荒谬的。 ” ( Lewis , M ,14-15)

卡鲁斯 (PaulCams ) 指出了理性主义和本体论之间的联系:“尽管休谟否认它，但我们对因果关系的相信毕竟最终是建立在逻辑的同一律 A = A 之上的。这是将这一原理扩展到了运动的状态。” ( Carus ， EKP , 援引子 Kant , PFM ,201)

沙利文 (James B . Sullivan ) 对原因这一概念和因果原理作了区分:“原因这一概念是通过两种途径得来的,对某一客体的形式和其它客体进行知性比较以及通过演绛发现一种客体通过行为影响另一客体或产生另 一客体 。因果关系的原则不是通过对经验的演绎，而是通过对偶发性存有的概念进行分析建立的。” （ Sullivan , EFPTB ,124)

5B . 结论

“ 虽然怀疑主义作为认识论的见解是站不住脚的，但它有自身的价值。它对于认识论者就像座上的芒刺一样，要求任何有关知识的宣称都必须建立在充足的证据上，都必须不是自相矛盾的或荒谬的。” ( Geisler ， IP ,100)